第二章 皮癣（1/4）

　　枪者多没有正的杀意，但柯还是举起了双。
　　“里卡多，还是离开枪就睡不着吗？”
　　柯故作轻松地说，一边用肘带上后的门。房间里的杂并未因此远去。隔壁似乎有人在训女儿。抽泣声和抑扬顿挫的辛里方言晰可辨，能让人想到喉咙里弹动的小舌头。
　　噪声让间显得逼仄，而枪者仍在阴中默不作声。
　　他总学会了戒备和试探……柯心想。觉得有些欣慰，也有点心。
　　有人排自在这里和他碰面。枪者下午刚刚出狱，要从那个偏远的监狱农场乘车过来，到城里应该还不到三小时。
　　“刚出狱的你从哪里弄来的枪？以前藏的？”
　　里卡多·卡杜，嗜枪如命。大多数人对带枪还比较谨慎的时候，他却很少不带枪。在一次活动中因为携带枪捕，入狱两年。
　　“柯·达洛佐。”
　　里卡多开了，他必要认些么。
　　“……你和那事有关吗？”
　　两年前害他捕的那次活动，原本由柯策划。有人告了密，最后抓的却只有里卡多。警探试图从他上牵出多的人，但里卡多扛住了漫长的拷问。
　　无论面对审讯时多么坚定，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疑问，伙伴之间的事情必弄楚，绝不可含混，这是辛里人的则。
　　但是。
　　“你这么问，是想让我答么？”
　　柯盯着里卡多的眼睛说，他看穿了，那处并无杀意。
　　“难道你，我一说‘无关’，就下中的枪？”
　　里卡多所谓的质问，只是想听到心中预设的答案。两年了，里卡多不想背负怀疑挚友的重担。
　　柯朝着枪。
　　“我没有出卖你，但我说了你就吗？”
　　对人怀疑，能在这行长地活下去。不要轻易下枪，里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