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同去同归（1/4）

　　端着破碗，陈余走到李乌拉身旁。
　　时的李乌拉还是依旧趴在地上，脸上两泪痕就像大北的沟壑，亦如东北的兴安岭，铭刻在他黝黑难的脸上。
　　陈余踢了李乌拉一脚，后刻坐身夺过破碗，将头埋在破碗中吞食，发出有牲畜吃食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似乎无感、无言、无，是用来生的能来吞食食。
　　陈余蹲下身轻声说：“滇南的粉条子不对味，还是黑土地里长的东吃香。我过东北，里啥有，白黑，地方啊！”
　　“啊~~~呜呜~~~啊——！”
　　李乌拉吞食食的能停下，后发出一声叫声，既有哀嚎、有愤怒的味。他停止吞食食，抱着破碗大口来，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白菜猪肉粉条从嘴中掉出来。
　　哀嚎一声，李乌拉似乎找一丝应该如何人。他翼翼将从嘴中掉落的食捡来，塞进嘴中，迷龙的白菜猪肉炖粉条咸，齁咸齁咸的，可李乌拉吃的仔细，不忘记咀嚼每一片白菜梗。
　　“东北的白菜猪肉炖粉条不是这样的，滇南的粉条子不吃，大白菜也不甜。我们旮沓的白菜贼甜，糖还甜······”李乌拉着空荡荡的破碗嘀咕。
　　“打东北就能吃到了。”
　　“东北······”
　　陈余站身若有所思：“要整编了，东北离滇南可远，大不了再走一，实也不远。”
　　这李乌拉没有话，而是盯着空荡荡的破碗发呆。
　　没有进沉思的李乌拉，陈余走到火灶旁点一香烟，吞云吐雾般走进房间。
　　刚走进屋子，里面的怪味实在难以忍受，陈余也子没有洗澡，大哥说哥，除了阿译长官身上找不出跳蚤，整个收容站的溃兵就是一个完美的跳蚤虱子集聚地。
　　“给大演一个吃粉条子。”康丫端着碗，用脏兮兮的头捻粉条进嘴中，他吃进扯出来，着实惹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