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 十八(1/6)
十
姐姐帮我们顺利地订到了去BJ的火车票,我们三个男孩因为主要是出去玩,轻装简行,而统一了服装。
那年常行的装束是各种雪牛仔,腋下和袖子宽宽的蝙蝠衫,各种明亮颜的萝卜裤,女孩还有一种紧紧裹在腿上的健裤,的坡跟护士鞋。男孩脚上配一种高帮板鞋,鞋子一面是红,一面是黑。
行源于当时上映的一部国歌舞片《霹雳舞》,那个夏天满街都是霹雳舞小子,学人,模拟擦玻璃的动作。
记得工人文化宫里面还出现了一家“舞厅”,与原来的“大舞厅”分庭抗礼。“大”舞厅还是侧重于谊舞,60后在零年代开始的朦胧诗熏陶下比较文艺。
而“舞厅”就主攻霹雳舞,迪斯,吸引了当时纯激情的70后。
夜,我们三个时尚少年登上了去BJ的车,梦成了。我们激动了一,晚上也没啥困意。说实话那个年代的硬座车也不会给你多逸的睡觉机会。
一个小小的茶,摆着面对面个人的茶杯,饭盒,瓜,啤酒等乱糟的东。想在小桌板上趴一会,得小心翼翼地把东推一边,因为桌板小,不小心就掉地下了。
还好,东姐姐帮我们买的三张票里面,有两张是面对面靠窗的座位,可以让我们三个轮趴在小桌板上眯一会。这应该是姐姐的细心排。
我们轮着眯了一觉,很快就在火车轮子“咣当、咣当”的行进中迎来了朝阳。天渐渐亮起来,黄的阳,从右侧的车窗洒进来,明亮了车厢,唤醒了睡得东倒歪的旅客们。
外面的田野在一方一方地向车后队跑去,齐的树快移动着,像是跟随田野一起在我们的检阅。
我们一聊着,好奇地看着外边的风景,因为我和东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刘超是见过面的,一给我俩讲解,提醒我们看过的著地标。车过德州站时,还买了一只扒鸡,我们三个大快朵颐。
经过17个小时的颠簸,耳朵已经适应了火车轮子“咣当、咣当”的声。一声长笛,车终于抵达首都BJ,驶进了BJ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