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答应你（1/4）

　　程伟到家时，程大学也早于他到了家中。
　　程大学表情严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咕噜噜地吸着水烟筒。他抬眼望了望进门来的程伟，眼里，脸上，都没有过多的表情，接着又下头来吸着他的水烟筒。
　　声咕噜噜后，一缕浓浓的烟雾从他的两个鼻孔里冒了出来。
　　程伟一脸丧气地到了他的对面，隔着烟雾望着他模糊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怨怼。在程大学头吸第二烟的时候，程伟把头偏向了门，望了望，旋而最终落在了程大学头顶的一面墙上，那里贴满了他从小学到初中的所有写有他字的“三好学生”的黄红奖状。
　　此刻，这些显眼的奖状在他的眼里都幻变成了一个个面可憎的东，让他心生厌烦。他在心里想，如果不是这些毫无意义和用处的纸张，也许程大学就不会这么执着，觉得他是一个可塑的可调的好苗子，读书的“好材料”，以后必定可以成为有前途的人。
　　他骤然对这些奖状刺眼的奖状心生厌烦，如果不是担心程大学的狂揍一顿，他想把它们都撕成了碎片。
　　他望着程大学欲言又止。程大学因为去了一趟学校，得到了导主的障，“我会好好说说的，并绝对不会扰到程伟的读”后，心情大好，像是用鸡毛掸子掸掉了心里的尘一样爽。
　　程大学似乎在等着程伟开。他知道李木莲肯定会告诉程伟他天要去学校找李合的事情。这是他的计谋，他故意的，他故意让李木莲告诉程伟的，而定他一定去了。
　　程大学在务处的门处瞥见了程伟的，也知道程伟听到了他跟导主的话。“如果还是不变，就让离职，让离开学校”的威胁的话。
　　这话果然凑效了。
　　程伟的头不分地转动了好一阵，终于他忍耐不住了，对程大学说道：“我答应你，我读。”他没有用尊称，没有喊程大学“爸爸”。
　　“哦！”程大学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地读，心猿意马，三心二意。”程大学的语气还是那样势凌厉，没有一丝软。父子之间流总是流动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