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看你像特务（1/4）

　　吃饭排队？
　　嗯，吃饭排队。
　　这时候吃饭，哪怕是在村里吃饭都要排队，个庄子一起吃大锅饭，也一起劳作，原因是此时正是人民公社大行其道之时。
　　村子里有饭堂，说是饭堂不如说是个小院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院子没人住了就拿过来当了村里的饭堂。
　　小院子挺规正的，有前屋有正堂，东面是灶房，边是牲棚，只是现在正堂和前屋抱括牲棚都成了饭堂，摆满了原各家的桌椅。
　　灶房里是一大锅一小锅，现在无论是大锅还是小锅，里面都煮上了棒子面粥，粥还是厚实，虽没到插筷子不倒，但是也显出了些许粘稠。
　　粥里下的是山芋（山芋就是所谓的红薯，了红薯切成一块块三四毫厚的片，晒就成了山芋）。
　　这东配上玉面粥，就顶跑，于好吃不好吃的，全都是扯淡。
　　原本在以前，辜四维还是挺喜欢吃粗粮的，而他来的那时代粗粮也贵，但到这里吃上正的粗粮之后，辜四维就也不想吃第二顿了。
　　的不说，棒子面它嗓子，一碗粥下肚，嗓子都有点不舒服。
　　不过此刻有这饭食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这还是因为这儿是山村，出入极不方，地也少，不用各种税（这里的地贫一年也产不了粒粮食，要是税这里的村子人全跑了，因为一年的粮食还不够税还得往里贴，谁会去种地，不跑等啥呢）
　　到山外面有些村子，可能连厚实的玉面粥都喝不上，只能照出人的粥配上山芋熬过冬天，这就是瓜代菜的年代正常农民的饮食，想吃上面？一年也没，正农民的桌上摆上面，还得有个十二十年成。
　　拿了一個粗瓷大碗，一双筷子，辜四维老实排着队。
　　中的粗瓷碗很有年代，主要的特点就是一个字：粗。
　　釉本不，泛着灰，料也不亮发着闷，釉面上坑坑洼洼的充斥着沙眼。
　　可见这玩意以后见不到不是没有原因的——太糙了。
　　接了一碗粥，辜四维端着粥来到了外面，随意找个地方蹲了下来。
　　吸溜着粥，同时观察边的人。
　　现在辜四维心中有个疑问，因为他发现人都快吃不上饭了，有一些人却还把自碗中的粥分了一些给院中的狗子。
　　对的，这么穷的村子还养狗，虽然不多，只有条，这现像还是让辜四维觉得有点不可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