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吾擅长薅父羊毛(1/4)
眼走晃晃荡荡,骨架虽极为宽大,身体却显得有单薄的大汉,乃是年名震幽冀青州的大将麴义。
孙瓒名震下的白马义从,曾所披靡,无人敢当,而千骑兵,却败在了麴义率领的两千刀盾兵和弓弩里。
至于麴义为何袁绍猜忌,伏下刀斧袭杀,众说纷纭。
有人说麴义功高震主,有人说他骄横跋扈,有人说他参与了初年的邺城之乱,差点让袁绍的家眷杀。
不怎样,麴义现在坐在袁熙的面,不复以威武雄壮的身躯,却像个久病未愈的病夫。
他听了袁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将酒壶在桌上,面不善,“不怕我哪忍不住出来?”
“不,我现在就砍了子?”
袁熙听了,笑了笑:“无所谓,要得到。”
麴义听了,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我现在虽不复当年之勇,也不是人欺负的!”
“要说颜良丑,我现在可能打不过,城个年纪轻轻一脸臭屁的小将,我也打不过?”
“分觉得我不是他的对!”
“他还骑白马?”
“我杀的白马义从多了去了!”
袁熙头痛,他总不能说,伱不服,就去试试吧?
怕照麴义现在的状态,上去试试就逝世了。
他不怎糊弄过去,后堂却转出一人,出声:“德州(麴义的字),和子闹起来了?”
人转袁熙,苦笑:“这打赌我却是输给子了,对方一个小小偏将,怎敢答应和子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