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左零右火,雷公助我（1/4）

　　时大明韶平4年，罗马的维多利亚时代。朝不存在，拿破仑不存在，不颠日不落帝国也不存在。
　　大明与罗马，两个古的帝国在遥远的过去联合，不可阻挡地统治了这个。在民来说，这是个“以燕以乐，既醉既饱”的平盛。在国而言，这是個‘国无有戎，四方攸同’的平天下。
　　双方在旧有纵贯大陆的长城作为硬分线。但在新大陆，双方的分线并没有那么晰。
　　在大明的旧湾区和罗马的五大湖区之间，存在漫长的中立地带，有时也“大平原”。那里遍荒漠和水泽，雨热不同，水旱不定时，还时常有横扫大陆的寒肆虐。
　　这种农业地狱在过去的前工业时代里并不重视，只在年产生了“斯维加斯”这样有“殊”作用的大聚区。
　　旧卫、三藩，这里是明帝国最东的大都。
　　这片地因为最沐浴阳，所以称作“阳州”——按照罗马的说法则是亚利加州。
　　赤红的大桥在蓝的港湾上飞架，玛雅国、墨卡国、塔万廷苏尤国在这里供奉了昼夜通明的“龙神大字塔”。而与字塔相辉映的，是旧卫城内高达41层187公尺的“门大厦”。
　　这座用披挂红砖，琉璃瓦盖顶的建筑，是个新大陆最高的摩天大楼，也是阳州总督的驻地。
　　卫城的门，氏钟表店里。洛坐在自的工作台后面。
　　早夏的阳从落地窗里照进来，照在店里闪闪的黄铜钟上。芒在一座座钟的外壳上漫射，把店里照成暖黄。气弥漫着的木香和齿轮的气味，专业而令人心。
　　泡了一盅陈皮水，洛正在检查天的工作日程。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泡了足足5颗枸杞，甚还泡片阳州参。
　　“啊，又是天下平的一天。”
　　顾自迄为止作为匠户出生的16年人生，他很满足。和前一比起来，这里不用加班、不用熬夜、没有考勤，也没有绩效。只要按时成朝廷摊派的差事，就能拿到一份稳定的薪水。
　　最关键的是朝廷很有钱，朝廷发饷，朝廷发的饷还常多。多到连着出差阳州的津贴起来，月有高达52两的可观入，可以买一辆小汽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