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末,我的父亲刚一起来便走向我的房间,对我像是带着点劝说的说。(或许是第2次,作者记性变差了很多)
“人要自强,不要在意他人的看法……”
对于此,我只是继续呆在床上一动不动,缓缓戴上了耳塞,对于他的问话只是浅浅敷衍几句,不肯多说。
他看我如此,便就走了,但门却只能由我下床关,我好像走不动了,便在离门近的椅子上坐下。
门外的声音开始响起,我的父亲说这样子要朋友不就是拉帮结派,我没有明白学生该做什么之类的。
或许是故意对我说的,又或许是自以为我听不见,因为他自己的心情说的。
我拉下来窗帘,无力的躺在床上,手机里放着那些同样病友的作品,音乐在我左耳旁萦绕。
我的身体似乎是被拉下了海底,无穷无尽的悲伤使我的心灵产生了极大的厌世,我身体的胃部以及不规律的全身都出现了疼痛。
我开始思考活着是为什么,似乎真的真好累的,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毫无价值,能遇见我的人却被他们说成是因为她所以才得到。
讨厌他们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现在我似乎唯一的不死的理由就是因为不想让她伤心,她是和我相同的挚友。
大概是四点多,当时我做了一个和她相关的梦,比如往常一般很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手机发她微信。
她碰巧在,但好像每天的凌晨她也都在,我明白,我和她的现在交谈只在这深沉的夜或者与其相邻的清晨。
昨天是520,我在下午1:14以及5:20给她发了消息,但均是关心她的话,与日子相关的或许只是开头的那句宝宝,或是结尾的那句爱你呦。
她昨天好像是发病,并不想回我消息,我在7点多向她提出做我女朋友吧。
昨日12点多,我不知为何醒了,继续睡到了4点,我和她互相关心了一番,便说到昨天的事。
她跟我说还是长大了以后说,她说她现在这个状态不配,我不大记清她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差不多十几分钟她便说她睡去。
我再一次孤独的忍受着,想起了她喜欢玩的游戏,便点进去看,那时是6点,显示她在8个小时前上线过。
我只是玩了几把,便玩我自己的游戏去了,毕竟我好像对大多数都提不起兴趣了。
在这思考中,我想到了一句话,似乎十分贴切于我,我死在了潮湿的童年里,搞砸的亲情里,但我也懒得去翻找了。
我好像是在离10点只剩一分钟前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诉说了我对于我爸的讨厌。
他的自以为是,无法理解我,大概是说的这些,字数不多,由于害怕她感到异样,便说我撑不下去了,之前和她说话也都是在硬撑。
现在所思考的似乎是在这个家中,甚至比在外还恐怖,在外面他人似乎不会当着我面说我,也不会去理我。
但说了却不能理解,才是让我感觉到我最深的绝望,我浑身的疼痛,找不到方向的无聊。
让我的自杀之心越来越重,我不明白是否该因为她在痛苦的世界停留了。
“手机收掉不要看,自己看手机看头晕了。”
父亲在门外说着这些话,他说这么多的书,这么多的电视不看,天天抱这个手机。
他说的话似乎不是对我讲的,开始越发的家乡语化了起来,他对我那些事情直说是他人应该的。
只是说就是该怎么做,但我倒也是懒得打开门和他反驳,他说我不听话,说我冲撞别人。
说我行为上没有问题,是心理上有问题,倒也是感觉好笑,他说我胆小、怕事,说我柔弱。
说我没有尊重过别人,但我似乎一直在低下头,他似乎在对我妈妈说,她一直在炒冷饭说的没有一点意义。
但我没有听清,我老爸说的很大声,但我心中的绝望似乎更加增加了,我特地使用了语音输入,但他好像并没听见。
听见门外的动作声音因似乎变重了,我的痛苦他从来没有理解过,她说我妈在放纵我。
似乎越发喜欢待在阴暗黑暗的房间里,我讨厌出去,黑暗好像比光更加令人能感受到安全。
我愈发的希望能够去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一个全都是能够理解我的地方。
我不愿与人交流了,因为那实在太累了,似乎我的存在使我的家人一直产生争执。
我不该活着,既使自我痛苦,亦使他人也感到痛苦,但我深深的明白其实我不该死去,但那股侵蚀意志的黑暗好像更加庞大了。
我是似乎越来越想死了,我不明白他所说的行为上抑郁是怎么样,但我是一个双向障碍,重焦重抑的人。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了,今天是知道消息的第6天,我好像快死了。
他反常的大声的讲话,似乎是想与在门内的我对话,我满脸无奈的走了出来。
向他们诉说着我早已将一切听在耳中的事实,他们又在开始对我灌输了他们所谓的思想。
还用那些可笑的想要杀死别人的思想来特地的向我指出似乎是光明的一条路。
“出发点是好的,用词和想法有一些问题。”
老爸开始解释他开始诉说的自己的一片苦心,看见我正在用着语音输入别出心裁的反驳他们,我的心情变得愉悦了很多。
老妈开始想用她的语言来激励我活下去,